给我安卡邪教的入党费。
一个小天使的点文,忘了是谁点的了qwq
是安哥安慰生气的卡卡,然而添了一点瞎jb玩意。
今天的我也在使劲的OOC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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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在灯光从被窗帘半掩住的窗框里露出来,又一点点消散在黑暗里。
安迷修伸手摘掉眼镜,用手摁揉了一会晴明穴缓解眼睛的酸涩感。手边的陶瓷杯里的速溶咖啡已经放凉了,表面漂浮着一层白色的物质。
经过了长时间写字的右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拿着论文的右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着。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往床上一躺,脸上露出少有的疲惫的神色。
“嘶——”
下腹又升起一股绞痛感,安迷修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床单被他泛白的指尖捏在手里。
安迷修的胃病是在高三的时候烙下的病根子,每次深夜犯病的时候抽气声会惊醒卡米尔,然后卡米尔会大半夜起来给他凉热水,甚至横穿过学校给他去买药。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思念蔓延得最强烈。
“快睡,他明天就回来了。”
安迷修把压住的被子扯出来盖在身上,自己似是在安慰自己。
卡米尔陪着自家大哥外出了一周,又开了三天的会,饶是他也有点吃不消,不过雷狮没有压榨自家弟弟的习惯,今天一大早就放人了。
卡米尔的食指敲打着方向盘,腕表的时针往七点慢慢的移动。卡米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车头一拐进了一个巷子。
回家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两碗粥,卡米尔掏出钥匙开门,关门的声音轻轻的。
把手上的东西放在餐桌上,卡米尔走进卧室,果不其然,安迷修还床上睡觉。
他昨晚又熬夜了。
卡米尔走到写字台旁边,顺手还发着光的台灯关上——安迷修的记性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变得越来越差。
他把窗帘拉开,清晨的阳光倾泻进来,落在骑士先生安静的睡颜上。
“起床了,安迷修。”
卡米尔伸出手戳了一下安迷修有些软的脸颊。
“嗯…卡米尔…!?”
安迷修睁开翠松石青色的眼睛,眼底还蒙着一层水雾。
“嗯。”
“欢迎回家,”安迷修揉了一把自己的睡乱的头发“我马上起床。”
当安迷修走出卧室的时候,厨房的空气散发出一股煎鸡蛋的味道。
“安迷修你拿个碗把粥倒进去。”
卡米尔一边把锅里的煎鸡蛋翻了个面,一边给安迷修指了指碗柜示意。
把粥倒进碗里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安迷修拿起快餐盒将其翻过来时,手腕转动的动作触及到了昨晚的痛楚,密密麻麻的痛感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最后直逼大脑。
安迷修抽了一张纸巾把洒在桌面的粥擦干净。
不动声色。
卡米尔拿着安迷修的药瓶,药丸叮叮当当碰撞在玻璃瓶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和雷狮出远门的时候瓶里有七颗,按理说他今天回家瓶里的药早就应该没有了,但是瓶里不管怎样细数都是五颗。
也就是安迷修只吃了三天的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
卡米尔捏了一下拳头,但愿,他有个合理的解释。
“卡米尔,下午要…”
安迷修洗完碗刚想进卧室找卡米尔,就看到了他手里的药瓶,心里咯噔一下。
卡米尔平时确实不怎么显露自己的表情,但是凭着他皱起的眉头和看向自己的眼神,安迷修就知道——卡米尔生气了。
“安迷修,痛吗。”
蔚蓝色的海面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安迷修发现这次是真的有点严重,无论他怎么试图和卡米尔搭话,卡米尔始终紧紧抿着唇,眼睛一直盯着发光手机屏幕。
甚至吃完饭后卡米尔拿来凉开水和药看着他吃,也是一句话不说。
骑士先生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束手无策。
安迷修翻了个身看着卡米尔和自己的中间的距离——应该还能睡下一个雷狮。
“卡米尔,你睡了吗…?”
预料之中的不搭不理并没有使他感到挫败,安迷修注视着卡米尔的背,看着月光顺着窗户照在卡米尔的如墨鸦一般的发上。
“我的记性是真的很差,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对不起。”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他都不确定最后这三个字能否顺着空气传到卡米尔的耳蜗里。夜晚很静,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其实道歉并不是一件多丢面子的事,这不过是生活的情趣罢了。更何况这件事错本来就在安迷修身上。
就在安迷修真的以为卡米尔睡了的时候,他看到卡米尔慢慢的转过身来,深海蓝的眼里透过月光裹着一层明亮水色。
“安迷修,你听着。”
“我只想你一辈子好好的,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你就不能答应我吗。”
安迷修呼吸一紧,用手肘撑起上身,伸手把卡米尔搂到怀里,动作慢慢的,因为他怀里抱的就是全世界的珍宝。
“遵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