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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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虽大,都绕过我的灵魂。”

【雷卡】送弟弟上课是大哥应该有的责任

事隔一个月来奶一口自己的HP,证明自己没有坑。

前篇请戳『与你的相逢总是匆匆

究极ooc系列,没有文笔(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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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早餐为什么会有这个鬼玩意!”

埃米抓起面前的饼咬了一口直接大叫出来了,下一秒那块无辜的馅饼就被甩出去老远。而他的牙齿差点因为粗糙的饼皮被硌坏,他呸呸的将口中的食物吐了出来,猛灌了两口面前的奶油玉米汤咕噜咕噜的吞下肚。

卡米尔喝了一口南瓜汁侧头看了一眼深棕色的地板,上面静静的躺着一块岩皮饼。卡米尔对于岩皮饼谈不上喜欢,心里也并没有感到甜点惋惜,其实除了表面非常坚硬这点,甜甜的味道其实还是很喜欢的。

他回过头看向斯莱特林的长桌,雷狮并没有坐那里,不过也对,准时守点可不是他的风格。

周一的课程不算多,上午只需要去城堡后面的温室上一场植物课。不过卡米尔刻意早起的原因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给教授留下一个好映像,他其实昨天跟着队伍回宿舍的时候发现,楼梯重重叠叠的好像有些多——简而言之,他…可能会迷路了。

霍格沃茨的楼梯随时都会按着心情变换方向,一年级新生因为迷路而上课迟到的导致扣分的例子多的简直数不胜数。

果不其然,卡米尔在摸到第三次像门一样的墙壁后直接想放弃了,旁边的挂画们进行着早晨的互访,看着卡米尔迷路也在好心的给他指示,他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努力回想昨天来时的路线,头顶上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卡米尔的思绪。

“卡米尔?你怎么在这里?”雷狮突然从一扇拱门后冒出来,手上拿着不知道哪里打劫来的一瓶樱桃果酒。他看到卡米尔显然有些意外,又突然想起了卡米尔第一次来本家的情景,“你该不会迷路了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这样的…”卡米尔将自己的脸在围巾里埋得又深了些,活像一只半张脸藏在土包下土拨鼠。

“你什么课,我带你去。”雷狮抿了抿嘴把笑意咽下去,要是露出一点点微妙的表情怕是他面皮薄的堂弟能直接羞红了脸。

“魔法植物课,就在城堡后面的温室那里。”卡米尔主动噔噔噔跑到了雷狮的身边,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挎包带,脸在围巾里埋得更低了,“麻烦大哥了。”

“嘁,这有什么的。”雷狮走在卡米尔的身侧,他熟稔的用牙咬开果酒瓶塞,刚准备猛灌两口想到对于卡米尔这个未成年的影响可能有点不好,他咳嗽了两下将其放在书包里,“周末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

“好的。”

一般老师布置的作业大多数学生都会选择在公共休息室完成,只有一些晦涩难懂的论文才会去图书馆去查阅资料。

雷狮当然知道他的疑问,也不等卡米尔的脑袋进行思考便满不在乎的的开口,“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最近合并了。”

雷狮的死对头是一位格兰芬多的级长,卡米尔从雷狮口中听到他提到过几次,对方的名字叫做安迷修。不过卡米尔并不知道那位级长是什么样子,既然自己不是格兰芬多的学生那相遇的几率就不大了。

雷狮第一次见到卡米尔是大半夜在院子里漫无目的闲逛的时候,当时的卡米尔还穿着一身麻布衣裳,刚被管家从麻瓜的世界带回家里。他左手叠在膝盖处,乖乖巧巧的坐在廊道的石凳上,右手却一直在抹着眼泪。雷狮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下午刚来的家伙,于是他有些恶趣味的从卡米尔的身后跳出来,把他的小堂弟给吓了一大跳。

“嘿,你在这干嘛呢小家伙。”

卡米尔显然吓得不轻,他的眼角处还有着湿润的痕迹,毕竟在思考的时候被恶作剧换做谁都不能一时间缓过来,“我,不认识路···”

“这样啊,那跟紧了。”

卡米尔看着雷狮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细长的木棒——他认识,那是巫师才会有的魔杖。他轻轻地在两人的面前点了一下,就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一颗星星从角落飞过来停在他的杖尖处,昏昏的光芒照亮了原本笼罩着黑暗的前路。

“好了,就是前面了。”清晨的阳光透过还沾着雨露窗户的,卡米尔偷偷的瞅了一眼逆着光的雷狮,他能和雷狮独处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每一次的时光简直弥足珍贵。他踩着水珠投在地上的斑驳阴影,一点也没回头的消失在了卡米尔的视野里。

“早上好大家。”一个矮矮胖胖的女巫从温室棚后面走出来,身上的茶棕色衣服沾满了泥土,看上去旧兮兮的。她是赫奇帕奇的院长,卡米尔在霍格沃茨的校史看到过她的简介和照片。

“早上好,斯普劳特教授。”拉文克劳的学生都有预习功课的习惯,大家早早的就带上了耳罩和园艺手套。

她满意了看了一圈,她用魔杖敲了敲木桌让嘈杂的氛围安静下来,“看来大家已经做好准备了。”她拿起手边的泥土盆,一株有些像萝卜的东西埋在里面,绿油油的叶子还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给曼德拉草换盆。不过大家要小心,成年的曼德拉草的哭声足以使人死亡,不过也不要小瞧这里年幼的曼德拉草,他们的哭声可够你们晕上几个小时。”

卡米尔学着她示意的动作将曼德拉草从泥盆里直接粗暴的拉出来,一时间那如同婴儿脸庞的嘴里发出的哭声回荡在狭小的室内,或许是有魔法玻璃的阻挡声线传播更是让人震耳欲聋。即使是有羊毛耳罩的保护卡米尔的头也一阵阵的发晕,他飞快的将其扣在花盆里一铲子一铲子填土,“我靠我要不行了。”旁边的埃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将曼德拉草拔出来的时候对方一口咬在了埃米那根十分巨大的呆毛上。

“别动。”卡米尔伸手抓住曼德拉草根叶相连处,就着这个姿势将曼德拉草放进花盆填土,填土的过程十分漫长,长到埃米一开始被扯到嗷嗷直叫都有些适应了疼痛。

“卡米尔,谢谢了。”埃米不太习惯带着耳罩,细长的羊毛挠得他的耳洞痒痒的,揉了揉被扯痛的发根向卡米尔道谢。因为带着耳罩的缘故,他的声音在他自己听来有些瓮声瓮气,埃米总觉得应该郑重的向卡米尔道谢,毕竟卡米尔目不转睛的样子好像是没有听到。他摘下耳罩又大声的说了一遍,确保对面的人都能听到了才如释负重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而他却没有料到他旁边的人正好拔出了自己的那盆曼德拉草。

刺耳的哭声穿透了他的耳膜,震得埃米的脑仁发疼,然后他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卡米尔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照顾室友的责任又落在他的肩上了。

不过,这也是卡米尔长大很多年后也依旧没有想通的一件事,为什么埃米道谢一定要说两遍,而且还一定要摘下自己的耳罩。

————END.

让我慢慢摸鱼真的不要催不要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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